关心宋相思到底出国干什么,比较重要么。 还忘记了什么,忘记了谁,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听到助理的话,陶世新点到即止,“除了造纸厂之外,你说宋相思如今的主要来源是什么?” 主要来源? 助理愣了愣,随后立马想了起来,他的眼睛一亮,立马看向了陶世新,“老板,你的意思是?” “不要让我说的太明白,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的,有些事情不要总是让我去想,去说出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