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着睡衣,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急匆匆的从卧室里冲出来,赶到客房门口,孟夕瑶和陆发两人呈对峙状,一个裹着被子缩在床上,另一个则双手抱胸站在门口,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 我头疼的一扶额,然后将陆发扯出客房门口,先安慰孟夕瑶道:“这是我们家的保姆,不好意思,他刚从外地回来,你先睡吧,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吧。” 孟夕瑶闻言,虽然眼神中仍有疑惑,但到底还是听话的躺下来,做出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