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见我神色有异,许如歌连忙关切地问。 “没……没事,我就是想起,我这事务所成立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所以你的事……”我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显然她已经领悟了我的意思。 许如歌露出了个哀婉又无奈的笑,宽慰我道,“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刚刚你也是一时激动才会说办法,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实不相瞒,其实我也看了许多的专家,但是所有人都说,要治好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