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那一双双充满无尽悲伤与痛苦的眼睛时,我有多么难过,恨不得自个替他们去死!” “明明现在应该开心,为何我的心却依旧那么难受?” “……” 句句似乎带着鲜血淋淋的醉言,在叶扬飞耳边不断回荡。 没有劝慰。 也没有以任何形式,试图阻止这种悲伤蔓延。 因为他深知当一切重复安静时,不代表过往的一切就能在心中抹去,有时候最重的伤往往不是在身体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