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场的味道还要重,熏得莫卿卿阵阵作呕。 风倾然的眉头拧得紧紧的,心情变得格外沉重。 她们越往下,闻到的尸臭味越重。 莫卿卿左手举着火把,右手拿着铁棍,只能努力地把自己的鼻子藏到豺皮围脖里,借助豺皮挡一挡尸臭味。她身上的披风没洗过,动物的毛皮味混着血腥味和垃圾燃烧后的味道,比起尸臭来好不了多少。 她俩走到地下二楼的防火门处,便见一根比拇指还粗的铁链锁在防火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