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非常沉重的心事,如果能够剖开他的心,看到的想必都是一些非常阴暗压抑的东西。 很矛盾的一个人。 “其实,你也挺难的……”郑小楼摇头喟叹道。 李素扭头看着他:“我真该叫你一声知己啊……有琴吗?我奏一曲高山流水你听听?” 郑小楼板着脸道:“我不好音律。” “没事,对牛弹琴的事我也干过,我自己爽就行了。” 郑小楼:“…………” 到底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