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晏少卿捏着衬衫的手指紧了紧,又一次道:“这样没办法睡觉的,我帮你换,嗯?” 他当然知道男女有别。 可怀里这丫头纤细瘦削,在他眼里就是一孩子。 他一贯清心寡欲,这些年从未往男欢女爱那方面想过,别说动情,对女人压根没有过任何旖旎心思。 冷漠克制得像清修多年的教徒。 更何况眼下情况特殊。 眼见姜衿不说话了,晏少卿修长的手指便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