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伤垂危,他也从来不曾有过丝毫的畏惧和颤抖,他的身躯是直的,笔挺的,坚韧的。 而如今,他被自责压得佝偻,被愧疚压得悲愤欲绝。 在孙耀陷入无限的自责和苦痛的时候,邵南初伸手轻轻落在他的肩膀上,帮他调理着暴动的内息,免得他被暴动的内力经脉震裂而亡。 邵南初的声音清润,冰凉中又带着浅淡的柔和,一点一点唤醒了魔怔的孙耀的理智。 “外公,如果是以前的我,得知了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