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做这种蠢事呢。 她易了容,邵南初定然是没有认出她来的,否则也不能那么平静的走了,那她现在该做的就是回宅子里等着,保不准一会儿邵南初就过去找她了呢。 胭脂不解为何方才还说旗袍一事对她很重要的白秋落怎么忽然就改口了。 不过她多少明白肯定是事情有变的,所以也就聪明的没有多问,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罢了,往后恩人若是有什么事儿需要胭脂做的,只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