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在这个继子的面前是讨不到好处的,索性便不开口了。 她不开口,邵南初更乐得自在不用搭理她,便也淡淡的喝着茶,等着另外两人的到来。 没过多久,便有两个男人的声音由远而近,朝着这边而来。 “父亲,之前南边的生意因为受到水灾的影响而亏损极大,今年恐怕要赔上不少银两。早两日南边负责的掌柜的来信说了情况,父亲一直在忙,儿子便也没有打搅您,今日父亲既然得空,那晚膳之后,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