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 “下官无话可说,只是就算大人不过比下官高了一级而已,还没资格给下官定罪吧。”岑山抬头,冷冷的说。 这是他最后的负隅顽抗。 他是县尉,除了县令之外的二把手,如果县令都能随意给他定罪了,那他这县尉当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按照律法,县令就算查出了县尉有罪,顶多只能暂时将县尉监控起来,夺去他参与政事的权利,却无权审问定罪。 而想要定他的罪,彭善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