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 扫了一圈也没看到多余的人,便问张敢言:“白大夫呢?” “那位就是白大夫啊。”张敢言也知道白秋落是个姑娘家,年纪又小,欧阳云第一次看见她,没有将她当做大夫,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说什么?她是白大夫?”欧阳云顿时不可置信的开口。 那张充满了斗志的脸顿时皲裂开来,错愕的张大着嘴巴,可笑极了。 “是啊,她就是我说的白大夫,白秋落大夫。”张敢言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