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我怎么会嫌弃你?别说什么都没发生了,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我也不会嫌弃你的.又不是你想的,你也是被强迫的那一个,我凭什么嫌弃你脏?而且,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怎么能不告诉我!”白子信压抑的低吼着,声音哽咽。 这两日陈萍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只是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着实吓坏了他,偏就他问什么她都不肯说,唯独在他说要送她去镇上医馆找秋落看病的时候疯狂的挣扎,告诉他她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