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虽然侥幸得救,但是肩膀叫野猪给踩伤了,疼得厉害,上了药之后就睡了,今早还是我娘叫我起我才起来的。” 一旁一直沉默的陈萍闻言顿时紧张了起来:“什么?受伤了?你这孩子,昨天怎么不给娘说呢?我说你素来起得早,今儿怎么我喊了你几遍你才起呢,伤口还疼么?” 白秋落接机靠在陈萍的怀里,闷闷的开口:“疼的,可是我怕娘不让我上山了,所以没敢跟您说。” 这话虽然是接着陈萍的话说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