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面的楼镌则缓缓地张开了自己耷拉的眼皮。 他感觉自己处在虚幻的梦境,又或者这本身并非梦境——无比尖锐的荆棘刺 插入身体某一个部位的时候,自己竟然完全无法察觉到痛楚。 他大概快要死了吧,就好像砧板上的鱼肉,已经到了被人随意摆布的地步了。 但好在摆布自己的人是异乡的老朋友。 早些时候,两人独处的时候总是会开一些玩笑,说是等到孩子再懂事一点的时候,就让臭小鬼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