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裁决的最高机密了,就是我那些哥哥也不曾知道,娘她只会跟我一个人说。” “哦,那我真应该感谢你了。你能不能告诉我,如果你的那个哥哥还活着,你们要怎样才能认出他来?” 秦念殇摆弄了一下酒壶,喝了口酒,酒水顺着他的红唇流下,彷如晶莹剔透的宝石。 “活着?快二十年过去了,当时父亲抛弃哥哥的时候,我还在母亲的肚子里没有出生,我与他从未见过面,如果他真能活着的话,只怕我也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