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上一口,六十多度的烈酒,她竟然喝的十分享受。 “我曾经听母亲说起过,我有一个哥哥,比我刚好大两岁,那是将近二十年前的事了。但是每当我问起她哥哥现在何处的时候,她总是泣不成声,我知道,母亲现在疯疯癫癫的,也正是因此而起。” 吴铭的手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两下,送到嘴边的酒壶,又被他缓缓拿开了。 秦念殇继续说:“母亲只说,哥哥是被父亲丢弃的,至于为什么,她从不提起,我也不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