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倒不是害怕什么西州十万大军,而这厮软硬不吃的态度,他说得没错,无论怎样,都是自己有求于他,倘若真将他激怒,最终倒霉的还是自己的哥哥。阎怒娇道:“你到底想怎样?”语气明显已经软化了下来,她是个聪颖的女孩儿,看到万廷昌根本起不到要挟的作用,自然语气不像刚才那般强硬。 胡小天指了指中年书生道:“这厮昨晚将我骗去为阎伯光治病,我劳心劳力地做完手术,他居然想加害于我,这口气我咽不下,想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