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怎么才能破例渡我们一回?” 渔翁抚了抚须,微笑望着胡小天道:“看你穿得也像是一个读书人,不知腹中到底有多少墨水?” 胡小天道:“老先生是要考我了?”他对渔翁的称呼从老人家变成了老先生,在内心中也变得谨慎而尊重,隐隐觉得这渔翁绝非等闲之辈,出现在这里或许也不是偶然。 渔翁道:“这世上多得是欺世盗名之辈,老夫有个上联,你若是对得出,我马上渡你过河。” 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