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的疼痛也渐渐重了,原本微凉的夜晚里让她额间冒出层层细汗。 突然,她听到外面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身子微顿,心里却狠狠一惊,艰难的从单人床上起来,紧绷着神经看着内室的门。 按理说,这么晚了,律师所里不会再有人了,而且她办公室里的灯并没有关,难道会是贼吗? 想到这里,苏砚郗后背一阵凉意,唇瓣动了又动,只觉得有些干涩。 脚步声渐渐近了,望着门口慢慢覆上的黑影,苏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