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裂的尾骨尚没有长好,如今他只能躺着或站起来,想坐着是不行的。 不站起来不行,对方坐着,他躺着像是屈居之下似的。 不管花月柔认不认,他这回绝不会认错,她身具廖家血脉、是他的女儿无疑。 他怎能屈居于他的女儿之下。 他站着,对方坐着,俯视的角度让他心里平衡了一些。 这一动作,从尾骨处传来隐隐的疼痛,让廖石武着恼地瞪了瞪妉华。 而妉华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