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没有感到一点疼。夏灵悄眯眯地睁开眼,对面座位上已没了玉喜的身影。 “夏灵,走,看看去。”孔美人眼里冒光。 夏灵忙上前扶着孔美人出了亭轩。 只见靠近宫墙的一棵大树底下,躺着一个穿的灰不溜秋的男子。 三十来岁的模样,穿的衣服不是太监的也不是禁卫的。 灰衣男子一手捂着胸口,一只手肘支着地,头向上探着想要起来的架式。 起了个架式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