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生回事,你再与我说说,方才没听的仔细。”李蕴看向媛姐儿问。 成玉媛拿着帕子抹了下眼泪,“是媛姐儿的不对,不该早上就来找东家,就是觉着委屈,男女之间,非的是做那档子事才成吗?我这心里有些难受。” “你说的是与牛成?” 牛成,就是那卖油郎的名字。喊他名字的不多, 大家瞧见牛成,都是喊上一句,卖油郎。 “正是。东家您也是过来人,敢问这男子,都是这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