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厢房的横梁上,早已挂上了白绫。 门外紫鹃不时的敲打着房门,“娘娘你在里面干什么?娘娘……” 惊厥的紫鹃冷不丁的被那漠然的脸惊吓不已,便是狠狠的敲打着房门。 欣妃黯然抬头,须臾便是将目光放在了那白白的白绫上。 “对不起,我唯一能做的,便也是用我的命,去偿还了。” 欣妃苦笑着,脱下了那象征自己高贵身份的绣花鞋,赤脚走上了椅子,这一刻她便是要跟着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