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说：“这样吧，老程，你把这个交到市打黑办。”

这也是秦风对他的一个考验。

程前途还是犹豫了一下，说：“这……有用吗？据我所知，毕光之所以敢这样干，也是有背景的。”

“老程，你是不是有背的想法？”

“没有，没有。”

“老程，不为了别的，我们这样，也是为了这些被欺骗的学生讨回一个公道。”

“好，我这就去。”

秦风也担心毕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