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学政取名单的手一顿,将另一叠宣纸取来,上面是各位生员的亲供。 他找出白孟的那一张,祖上三代背景清白。 “他若有案底,为何有参加院试的资格?”刘学政心中疑惑,此事若是当真,那么作保的廪生也得牵涉其中。 乔县令叹息道:“他殴打举人,出入赌坊欠下一笔巨款,赌坊的人都打上门去了,性质太恶劣。您若宽限他,他参加乡试、会试、殿试,这期间,总有一环会捅出来,你也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