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宫锦正慢慢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眉宇微拧,目光烁烁的盯着自己儿子,仿佛想在他的俊脸上瞅出一朵玫瑰花来。 宫炫默简直忍不了,冷冷的侧过身去不给看,浓睫微弹看向天花板,“没事的话,我走了。” “畜生,难道你又开始胡来了?”宫锦正板着脸,一针见血的问道。 宫炫默心里一惊,但脸上的表情却丝毫没有变化,“什么叫胡来,没有!” 他做的每一件事都遵纪守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