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地位,她也非常清楚,虽然她有些烦这些天天以欺负周知光为荣的人,可是也不好出手,她能保周知光一时,但是却不能保一辈子,更何况,在周家上上下下,即便是老爷子,对周知光都充满了不满,即便她真的同情心泛滥,又能做些什么呢? 只能当做从来都没看过罢了,这样的话听着虽然有些残忍。 “算了,除了周知光,还有什么人?”周恬继续问道。 “还有两个内地的。”周礼有一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