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班的那位学习委员呢。” “据说他是从放了学之后就挨个班的上,一直上到晚上九点半,培训学校都关门了,他这才背包回家。” “人家可是比任课老师都敬业,培训老师有些事儿还能找人代课呢,你班上的那位,简直就是风雨无阻,天天搁那报道呢。” “不是吧!”听了这话的阮柔惊呆了,她指了指前面那个马上就要进入校区的文弱的身影,看着那位带着眼镜的小姑娘用特别遗憾的表情跟旁边的好友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