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李大顺听到傅红星这么说,憨厚的笑了笑。 “就举手之劳而已,不值当谢啥。 大家乡里乡亲的,秀叶这丫头,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总不能看着她有事情,都不帮扯一把。” 傅红星却知道,不是谁都愿意做这举手之劳的事情的。 他们一直等到差不多快中午的时候,医生才满脸疲惫的抱着一个全身通红,剥皮老鼠似的婴儿走了出来。 “母女平安,产妇的身体很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