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空濛,朝露凝珠。 君轻暖一身银衣恍若明光打在玉山之上,清透却令人心底发寒。 但她的嗓音却并不凌厉,只是淡然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前方台阶下,跪着的南宫冰的侍卫铭心。 他垂着头,颓然而绝望。 不像是一个阶下囚,反倒像是得了绝症,生无可恋。 他低低的回答,像是咀嚼着苦涩的木果,“草民云枳。” 他没指望对方说什么,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