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低咕:“不怎么烫了,把被子盖好,别反复发烧了。” 吴佩平说着吸了吸鼻子,“你屋子什么味?像薄荷,你洒香水了?” “妈,我房间里怎么会有香水味。”许晚晚淡淡定定的说,“你感冒了,鼻子能闻出来什么。” 吴佩平就又吸了吸,鼻子有些塞塞的,那股淡淡的薄荷香味好像也没有了,她真以为是自己鼻子的问题。 “好像又没有了,你休息吧,饭做好了叫你,我给你熬点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