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胪寺少卿,执掌四夷礼宾之事,就算不是一甲二甲,至少也该是同进士出身,岂可放宽到举人秀才?” “为何不可?” “别说是鸿胪寺,就算是礼部清贵之处,也有举人出身的侍郎先例,如今朝廷紧缺人才,如若其才德出众,何以不堪为用?” “所谓才德出众,就是连三甲同进士都挤不进去?” 乾清宫中,看着底下再次陷入了熟悉的争论环节,朱祁钰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