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使团,只怕也要上马开战,不知还能不能,再活着见到陛下……” 说着话,伯都王的神色郁郁,就差痛哭流涕了。 见此状况,朱祁镇也知道他的意思,但是,自家事自家清楚,要说插手国政,他如今是没有这个能力的。 别看表面上,皇帝对他的圣旨,总是听之任之,可那都是因为,朱祁镇自己知道分寸,找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真正涉及到了朝政大事,他这个太上皇的旨意,别说是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