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钰也没指望他接,轻轻叹了口气,朱祁钰道。 “朕知此事背后,是江渊在蓄意算计,萧镃虽犯过错,却非首错,他当担责,却不当担最重之责。” “可朝廷之事,需讲公正,求证据,不能以臆测而断是非,故朕虽不愿,却亦不得不恩宽,此天子之难处也!” 这话听着像是在抱怨,但是,陈镒是何等样人,立刻便明白天子并不单单只是在抱怨而已。 于是,他拱手开口,道。 “陛下圣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