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了两个时辰。” 朱祁钰一愣,点了点头,道。 “记得,那时年幼,想着父皇会夸奖儿子几句,但是,虽得了赏赐,可父皇那时,却未正眼看过儿子一眼,回来后母妃又责罚儿子,那个时候,儿子因此委屈了许久。” 这件事情已经是很早发生的了,以至于,早到那时的情景,朱祁钰都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记得,那两个时辰,跪的他膝盖生疼,自那之后,他再也没往父皇宫里主动跑过。 如今过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