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坤宁宫中,却已经忙了小半夜。 朱祁钰站在外殿,看着进进出出的宫女,神色罕见的有些烦躁。 在他周围,侍奉的宫人内侍,大气也不敢出,似乎这位陛下身上的寒气,比外头不停落下的雪还要重。 已经整整一夜了! 尽管早在几个月前,他就已经问清楚了太医,所有安胎应该注意的事项,这些日子,他每日都吩咐兴安和流環,督促汪氏每日至少走上小半个时辰。 他心里也清楚,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