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总宪的清誉在做赌注。 正因为罗通没想到陈镒会这么做,所以他也就没敢在英国公府说出这番话。 但是现在是在宁远侯府,也就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了。 闻言,任礼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沉吟片刻,道。 “如此说来,这次叩阙并非是把握不大,而是必定会被天子狠狠责罚。” 罗通点了点头,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若非如此,罗某方才在英国公府,何至于态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