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替皇爷办事,多几分尽心罢了。” 虽是谦辞,却未否认他在天子面前得宠的事实。 于是,镇南王心中便有了数,不再提起此事,转而谈起了京城的轶事和家乡的风物。 酒过三巡,气氛也逐渐热烈起来,镇南王似是不经意的道。 “说出来也不怕公公笑话,我虽然是个郡王,可做起来却难的很,实在不如公公在京中执掌东厂,威风赫赫,逍遥自在啊。” 舒良本有几分醉意,闻言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