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轻手轻脚的走进殿中,舒良便见到天子斜倚在榻上,眼眸微阖,平静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奴婢拜见皇爷。” “起来吧,这么晚过来,是有何事?” 舒良小心的起身,想起刚刚兴安的嘱咐,不敢废话,直接从袖中拿出一份用油纸包起来的信封,递了上去。 “禀皇爷,如您所料想的,的确有人在路上出手,想要暗害金公公。” “不过不是杀手,是押送的锦衣卫里头,有几个吃里扒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