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再有廷议,户部的银两划分拨送,俱呈通政司有据可查。” “纵然真有不当,尔等也该先明情由,说出何处银两拨付过多,导致新城营建受阻,如今不问情由,强劾户部,要求即刻拨银筑建新城,岂是言官当为之事?” 天子的口气平静,并无一丝一毫的指责之意,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个平淡的事实一般。 但是此刻,殿中一干朝臣,尤其是那些御史言官,头上却都忍不住渗出了冷汗。 站在前头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