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挨着床边的地毯上,宫少霆正一点点摸索着,歪歪扭扭的铺了个简单的地铺。 他在打地铺? 打地铺做神马? 膝盖的位置因为酒精消毒,又渗了血,疼的叶阑珊一脚深一脚浅的走过去。 听到脚步声,宫少霆并没有停止铺床的动作,还在艰难的扯着被子。 叶阑珊问:“少霆,你在做什么?” 他似乎刚知道她来到身边似的,抬头,一双眼睛茫茫然的顺着声音确定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