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欣欣紧咬着唇瓣,不敢大叫。 耳边,男人冷血无情的声音凉凉逼来:“那就没活着的必要了。” “……” 这男人是个疯子! 彻头彻尾的疯子! 高欣欣惊悚的颤了颤身子,改口:“不,我恨她!我恨死她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份恨意压抑了太久,还是男人的气场太强烈,手段太阴毒,高欣欣一五一十的说道:“我一直都是爸妈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是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