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 “荆女士,如果你是来为你弟弟和丈夫求情的,我想就免开尊口吧。你弟弟和丈夫触犯了国法,自有国法处置,我也是无能为力。”肖靖堂首先给她打好了预防针:“你的境遇我很同情,希望你看开点。” “肖副市长,我丈夫那里,我并不奢望得到宽恕。只是我弟弟,年纪还小,不懂事,还有改过自新的可能。明天就要开庭了,很可能是死刑,我只想留他一条性命,哪怕是无期徒刑都可以。”荆思洁咬着嘴唇道:“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