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以谢。” 玄真道长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浑身衣襟未干,就连怀中的银票也已经久泡于水中,已成了废纸,这让玄真道长气得直咬牙切齿。“你不过是一仆从,你就算是向道爷我磕上一万个响头也没用。赵家小子,既然醒了,就别装昏,不然小心道爷我一拂尘收了你。” 赵达礼歪着脑袋,努力地睁开那已经肿得只剩细缝的眼睛,怨毒与恐惧交织而成的视线死死盯着玄真道长。“敢问道长尊姓大名,来日,赵某必有后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