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些,梦惑方丈倒是有些惊喜地扶起了苏酥,一脸感慨地道。“你这孩子,快快起来,你能想到这一点,老衲心中甚喜,哪能怪你,要怪,也就怪我那兄弟实在是……” “那个……其实当年老衲也曾去信知会,奈何却一直未有回音,而老衲早已是方外之人……你西门叔父也打听过数次,甚至在进京时,曾与之有过争执,不过,我那兄弟却甚是维护赵林甫……” 抿着香茶,听着梦惑方丈耐心的解释,苏酥心中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