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路，此刻似察觉不妥，低着头，陪着小心走进来的花店小妹，“这事不怪你。”不等花店小妹解释，她挥了挥手，“出去工作吧。”

说完，她继续低头看着手中厉明凯给她的那份资料。

逐字，逐字看着。

越是看得透彻，她的心就越是寒凉得可怕。

看着这些字眼中，每一个字都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塑造出成受害者、可怜人，莫如萱就想笑。

如果她是无辜的，她是可怜的、她是受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