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这么说着，眼底多了几分熟悉的意味。

见状，顾青青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我记性不大好，小时候发生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更何况是刚出生的时候，一时没认出校长爷爷来，真是失礼了。”

如果不是知道顾青青是个什么样的人，听她说这么一席话，或许会觉得顾青青是个好苗子。

然……

老校长听她这么解释，脸色却忽然差了几分。

看他这样，苏依然瞧瞧给顾青青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