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还一副美色不能淫的样子,这会又借机大吃我的豆腐了,真是岂有此理。” 苏南音轻咬银牙,正准备把他的耳朵左旋三百六十度时,却又及时意识到了什么:“他不会是睡着了吧?” 沈岳睡着时那安宁的模样,比醒着时那一脸的贼兮兮,不知好了多少倍。 尤其眉梢眼角间,还带着一抹没有退去的青涩。 无论这厮有多么的坏,必要时也相当的残酷,但他终究是个二十四岁的年轻人。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