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下正是入伏的时候,苞米地又不通风,里面跟锅炉一样闷热,不大一会儿,杨小龙身上就已经大汗淋漓,汗珠顺着鬓角吧嗒吧嗒的往下流。 “艹,这犊子钻哪去了?” 找了一会儿没找到,杨小龙也不禁有些烦躁起来。 他蹲下来,朝着四周望去,可是除了苞米杆跟杂草,啥都没有。 “小龙,你快过来,我抓到那个鳖孙了!” 就在杨小龙准备放弃的时候,他耳边突然传来